俄入侵烏1045天:俄烏戰爭兩年半死傷100萬人 人口損失造成長期破壞性影響,德國總理首訪哈薩克斯坦 拒絕支持中國的烏克蘭和平計畫

中華新聞通訊社中華時報進入第三個年頭,繼續共同推出專題,以饗讀者,從各個方面探討,讓大家瞭解俄烏戰爭怎麼發展、結局如何和這個21世紀的重大事件。此次入侵導致雙方數十萬人傷亡,並帶來歐洲自二戰以來最大的難民危機。這場戰爭將如何發展?美國、歐盟、中國等國做出怎樣的應對?和平何時到來?

烏克蘭扎波羅熱地區有民房被俄軍導彈襲擊中被毀。(路透社)

俄羅斯總統普京無視全球譴責和多國制裁,2022年2月24日逕行宣布對烏克蘭採取特殊軍事作戰,開啟戰爭,引發1945年二戰結束以來歐洲最為慘烈的戰爭,它不僅涉及烏克蘭的存亡與俄國的命運,也被視為一場民主與專制的決戰,普京親自指揮部署的這場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軍事行動已經進入第1045天。

俄烏戰爭打了兩年半,死傷人數估計高達100萬人。圖為烏克蘭一名退伍軍人2024年8月下旬在基輔獨立廣場上陣亡官兵臨時紀念碑前致敬。美聯社

2024年9月18日最新進展:

俄烏戰爭兩年半死傷100萬人 人口損失造成長期破壞性影響

俄烏戰爭打了兩年半,死傷人數估計高達100萬人。俄羅斯和烏克蘭在戰前就苦於人口萎縮問題,未來料將為此付出巨大代價。

俄烏都對傷亡人數保密,所以外界沒有確切數字。道瓊社報導,知情人士透露,今年稍早,烏軍估計共8萬人喪生,40萬人受傷。西方情報單位則估計俄軍死亡人數近20萬,受傷40萬。

人口損失將對兩國造成破壞性的長期影響。人口數才俄羅斯四分之一不到的烏克蘭會更慘。

俄羅斯總統普京早已宣稱,扭轉俄羅斯長期人口下降趨勢是當務之急;外界揣測普亭侵略烏克蘭的背後動機之一,是吸收其人口來壯大俄羅斯。克里姆林宮已在占領地展開俄化運動。在烏東的頓巴斯,出售資產和其他交易現在都要求要有俄羅斯公民身份。

研究歐洲人口的政治學家Ivan Krastev說,戰前,普亭增加俄羅斯人口的單一最有效作法就是2014年併吞克里米亞,俄羅斯因此增加了240萬人。

但戰爭會改變人口結構並破壞勞動力。俄烏戰爭爆發後有60多萬俄羅斯人出境,主要是有能力移居海外的較年輕專業人士。

烏克蘭上次人口普查是2001年,那時有人口4,800萬。人口學家和政府官員估計,2022年初,包含克里米亞在內的被占領區,烏國戰前人口降至4,000萬。戰爭爆發後有600多萬人逃離烏克蘭。

Ptoukha人口研究所的研究員Oleksandr Gladun對烏克蘭戰前人口的估計是較高的4,200萬人,約2,900萬人住在政府控制的領土。

除軍人死亡外,烏克蘭出生率也創新低。今年上半年死亡人數是出生人數的三倍:政府公布這段期間約25萬人死亡,僅87,000人出生,新生兒比去年同期少9%。2021年同期間有超過13萬名的新生兒。

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至今拒絕動員通常是戰鬥主力的18至25歲男性,據傳原因之一是這個年齡層多半尚未生育,如果新兵死亡或喪失工作能力,該國人口前景將更暗淡。烏軍平均年齡高於43歲。

俄羅斯不滿META封禁多家俄媒社交媒體帳號

俄羅斯總統新聞秘書佩斯科夫指,美國META公司封禁多家俄媒社交媒體帳號的行為,是對其自身名譽的公然損害。

佩斯科夫表示,META公司這種針對俄羅斯媒體的選擇性行為不可容許,俄方對此事的看法極為負面。

2022年2月俄烏衝突爆發後,META已禁止俄羅斯官方媒體在其平台上投放廣告。美國傳媒報道,FACEBOOK母公司META日前在一份聲明中說,因今日俄羅斯媒體集團等俄媒從事境外干預活動,禁止其在全球範圍內使用META公司旗下的社交媒體平台。

際反應:

歐盟首任國防執委庫比柳斯 矢言力挺烏克蘭

歐盟執委會主席范德賴恩今天提名任命立陶宛前總理庫比柳斯為歐盟首任國防執委,在面臨來自俄羅斯威脅之際,該職位被視為歐盟重整軍備野心的核心。

歐盟執委會主席范德賴恩(Ursula von der Leyen)在位於史特拉斯堡的歐洲議會對記者表示,擔任國防和太空執委的庫比柳斯(Andrius Kubilius)「將致力於發展歐洲國防聯盟,並增加我們對工業能力的投資」。

在面對俄烏戰爭,范德賴恩承諾任命一名國防執委,作為新高層團隊的關鍵組成部分。儘管國防執委最初被視為歐盟雄心勃勃的核心,但外界對這一職位實際擁有多大權力存疑。

庫比柳斯曾任兩屆立陶宛總理,自2019年以來擔任歐洲議會議員,他一向發聲力挺烏克蘭擊退俄羅斯入侵,也是對俄國和中國的著名鷹派人士。

在新內閣名單出爐後,庫比柳斯表示,隨著俄國急於重整軍備,歐盟需要採取「新的大膽步驟」來籌集支持國防工業所需的巨額資金。

他說,這應該包括考慮是否需要透過發行聯合「國防債券」等其他可能選項,來籌措資金。他還說:「我們沒有餘裕花大把時間,卻看不到任何進展。」

另外,有文件顯示,歐盟執委會希望設立一項基金來支持戰略計畫,幫助其在新技術領域競爭,特別是與中國和美國的競爭。

德國總理首訪哈薩克斯坦 拒絕支持中國的烏克蘭和平計畫

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後,柏林尋求新的能源和礦產資源。德國總理朔爾茨首訪哈薩克斯坦之際,東道主敦促他支持中國的烏克蘭和平計畫。他拒絕說:德國支持烏克蘭,是因為俄羅斯侵略了烏克蘭。他表示,德國將繼續支持下去,“以便烏克蘭能夠保衛自己並保護其領土完整和主權”。

哈薩克斯坦總統托卡耶夫9月16日在阿斯塔納與德國總理朔爾茨會面時,敦促他放棄俄羅斯會在戰場上被擊敗的想法,轉而支持中國提出的烏克蘭平計畫。朔爾茨拒絕了。

這是朔爾茨首次對中亞進行的正式訪問。在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之後,柏林正在尋求新的能源和礦產資源。

哈薩克斯坦仍然是前蘇聯霸主俄羅斯的親密盟友,儘管阿斯塔納政府沒有在俄烏衝突中偏袒任何一方,也沒有支持莫斯科對部分烏克蘭領土的主權要求。(哈薩克斯坦有超過20%的俄羅斯族裔,其領土也可能被莫斯科吞併)

在阿斯塔納,托卡耶夫對朔爾茨說:”從軍事意義上講,俄羅斯不可能被打敗,這是事實”。

他補充說:”戰爭的進一步升級將給全人類,尤其是給俄烏衝突的當事國帶來無法彌補的後果”。

朔爾茨先生在外交層面表示了不同意見。他說,德國支持烏克蘭,是因為俄羅斯侵略了烏克蘭。

他繼續說:情況就是如此,並將繼續如此(支持),以便烏克蘭能夠保衛自己並保護其領土完整和主權”。

朔爾茨表示,但與此同時,“我們也清楚地看到,我們必須繼續探索為和平發展開闢道路的可能性”。

他同意在“西方支持的瑞士(烏克蘭)和平會議之後還需要召開一次包括俄羅斯參加的和平會議”。

但他說:不過我很清楚,俄羅斯目前推進一切、推進戰爭、繼續大舉進攻侵略烏克蘭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因此,我們在討論任何問題時都不能忽視這一點:正是俄羅斯不僅挑起了戰爭,而且還在繼續戰爭,並隨時可能通過停止侵略來促成戰爭的結束”。

德國宣布增撥1億歐元 助烏克蘭過冬

德國外交部長貝爾伯克今天訪問摩爾多瓦期間宣布,將增撥1億歐元援助烏克蘭度過今年冬季。

路透社報導,貝爾伯克(Annalena Baerbock)到訪摩爾多瓦首都基希納烏(Chisinau),出席「摩爾多瓦夥伴平台」(Moldova Partnership Platform)部長會議。她於會前表示,俄羅斯再次計劃「打冬季戰爭,目的是儘可能讓烏克蘭人民生活痛苦」。

俄羅斯鎖定諸如電廠等能源基礎設施發動一波又一波襲擊,導致烏克蘭部分地區輪流停電。

基輔6月要求盟國提供更多防空系統,使其得以修復設施,確保在冬季期間得以滿足能源需求。烏克蘭在冬季時因為零下氣溫,導致能源需求處在高峰。

貝爾伯克今天也對俄羅斯日益擴大對區域的干預表達憂心,強調支持烏克蘭才是確保摩爾多瓦存續之道。

她說:「我們為支持烏克蘭而做的每一件事,同時也意味著與促進摩爾多瓦的穩定有關…顯然最令在場的各位憂心的是:一旦烏克蘭淪陷,摩爾多瓦會是下一個國家。」

出席這場會議的還包括法國、羅馬尼亞、波蘭、荷蘭、立陶宛等國外長。

2022年俄羅斯侵略烏克蘭後,基輔在歐洲的主要軍援國德國舉行了這個平台的首場會議。德國強調這是穩定摩爾多瓦經濟、保護其免受俄羅斯假訊息危害的更廣泛工作其中一環。

摩爾多瓦總統桑杜(Maia Sandu)指控俄羅斯試圖推翻她的政府,表示國家仍面臨嚴峻挑戰,敦促夥伴們增加援助。

她說:「俄羅斯對烏克蘭的戰爭已經對我國經濟造成巨大損害,我們從開戰第一天就譴責這場戰爭。戰爭造成的不確定性持續嚴重妨礙我國經濟發展,只要戰爭持續,這情況就會繼續下去。」

摩爾多瓦國家通訊社報導,基於「摩爾多瓦夥伴平台」架構,參與國在這次會議簽署了協議,提供摩爾多瓦逾3億歐元貸款、8000萬歐元撥款補助。

北約秘書長:俄羅斯與中國分享技術知識 換取支持

北約秘書長史托騰柏格。(路透社)

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秘書長史托騰柏格指出,中國是俄羅斯的關鍵助力者(decisive enabler);俄羅斯向中國提供技術知識,以換取支持。

美國等北約國家官員近期曾向媒體透露,俄方可能正提供北京先進的潛艦、飛彈及匿蹤能力,包括協助中國發展具匿蹤能力的096型核動力彈道飛彈潛艦。相關國家官員擔憂,中方向俄羅斯供應武器關鍵零組件,回報就是可自俄方取得所需科技,以利中國確保自身在區域內的軍事優勢。

史托騰柏格(Jens Stoltenberg)即將於10月卸任,交棒給前荷蘭總理呂特(Mark Rutte)。他在今天刊出的英國「泰晤士報」(The Times)專訪提到,以對烏克蘭的侵略戰爭為中心點,俄羅斯總統蒲亭(Vladimir Putin)正將中國、伊朗及北韓整合為「集權軸心」,而位居領導地位的是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

史托騰柏格示警,自俄羅斯2022年對烏克蘭發動全面侵略以來,中、俄、伊朗及北韓益發趨於一致。此外,中國、伊朗及北韓「持續增進」對俄羅斯的支援;這4個國家向彼此提供「重要的相互支持」。

史托騰柏格說,中國支持俄羅斯的戰爭經濟,並向俄羅斯供應可用於建造飛彈和炸彈的零組件、微電子產品及微處理器。此外,俄、中的聯合軍事演訓與巡邏也越來越頻繁,「他們越來越密切合作」。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10日在訪問英國期間,公開證實俄羅斯已自伊朗取得超過200枚短程彈道飛彈Fath-360。史托騰柏格示警,伊朗未來有可能「提供更多」。

史托騰柏格說,與取得中國協助一樣,俄羅斯不是「免費獲得」伊朗協助。北約關切,俄羅斯正與伊朗分享建造飛彈所需科技。

布林肯在訪英期間曾提到,伊朗尋求在核技術及太空領域取得俄方更多支援。

關於美、英、法國等北約成員國是否該允許烏克蘭使用飛彈等西方長程武器深入打擊俄羅斯,史托騰柏格說,他支持英、法允許烏克蘭這麼做的立場,但強調對烏克蘭的授權須交由個別成員國裁決。他個人歡迎成員國鬆綁或解除對烏克蘭使用西方武器的限制。

自俄烏戰爭全面爆發以來,英國在支援烏克蘭方面屢發揮激發其他北約成員國「跟進」的領導作用,包括率先提供烏克蘭長程飛彈。至遲在2023年,英方即有大臣級官員公開表示,烏克蘭有權基於自我防衛需求,投射軍力至境外、打擊「正當的境外軍事目標」。今年上半年,時任首相蘇納克(Rishi Sunak)也表態,該如何使用西方軍援,「由烏克蘭決定」。

不過,自7月工黨接替保守黨執政以來,英國政府更講求與盟友「協調一致」行動。美國對是否該允許烏克蘭使用西方武器深入打擊俄羅斯,態度保留。即便英方正式放行,烏克蘭使用英國「暴風之影」(Storm Shadow)長程飛彈也需有美方作戰系統支援,以提升打擊成功率。此外,「暴風之影」包含源自美國的零組件,受相關出口及使用許可限制。

史托騰柏格強調,允許烏克蘭使用長程飛彈打擊俄羅斯不會讓北約捲入與俄羅斯直接衝突。

他指出,只因為有北約成員國允許烏克蘭使用西方武器打擊俄羅斯境內「正當目標」就認定北約是衝突一方,這樣的說法是錯誤的。北韓和伊朗向俄羅斯提供重要軍事支援,包括飛彈和無人機,但北韓和伊朗未因此成為直接參與衝突的一方。

至於他對未來世界局勢的評估,史托騰柏格說,他一向對預測危機態度謹慎,因為歷來沒有人在這方面有特別成功的表現。因此,與其嘗試預知不可知之事,他認為,「我們應該為意想不到之事(surprises)做準備」。

分析:

五角大廈監察長:烏克蘭是國防部監督的“第一要務”

美國國防部監察長羅伯特·斯托克(Robert Storch)稱,監督美國對烏克蘭的安全援助是他辦公室的“第一要務”,該辦公室有200多人負責這項任務。

在接受美國之音烏克蘭語組採訪時,斯托克討論了從正在打仗、腐敗猖獗且沒有大規模美國軍隊存在的國家獲取此類監督所需的信息所面臨的挑戰。

美國之音:您負責監督五角大廈的許多專案。向烏克蘭運送武器的監督力道有多大?

斯托克:我們正在領導一項強而有力、全面的監督工作,真正涵蓋了美國對烏克蘭援助的各個層面。我負責監督美國所提供的安全援助,我們與國務院監察長辦公室和美國國際開發署監察長辦公室的優秀同事密切合作,確保我們涵蓋向烏克蘭提供的人道主義或其他援助的各個方面。

美國之音:您負責監督烏克蘭計畫的團隊有多大?

斯托克:我們有很多事情在牽著我們,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與國防部有關。但烏克蘭在很大程度上是第一要務。我總是說,這確實是我辦公室和我同事辦公室的首要任務。因此,就國防部監察長辦公室而言,我們有200多人參與對美國對烏克蘭安全援助的各個方面的監督,其中包括大約30人被部署在該地區的前沿。我們在德國設有多個辦事處。我們在波蘭也有人。我們在基輔的美國大使館既有調查人員,也有專案監督人員。如果你把我們所有來自國務院和國際開發署的合作夥伴都納入監督實體的話,那麼在整個政府的監督努力中,有300到400人參與監督。

美國之音:當你與烏克蘭官員交談時,他們是否意識到報告的重要性?

斯托克:無一例外,他們承認確保我們獲得所需的信息的重要性,以便能夠進行監督以確保問責制,坦率地說,能夠告訴華盛頓的決策者,這種情況正在發生,.. ….我常去國會山莊–美國國會所在地。你知道,我不是政策制定者。由政府和國會來制定政策。但我一直被問到的一件事是,「我們是否獲得了開展工作所需的資訊?」我們一直得到了這些訊息,我們將努力確保我們繼續這樣做。

美國之音:五角大廈向烏克蘭武裝部隊轉運物資。他們是否了解監督的重要性,另外是否提供及時的自我報告?

斯托克:我們非常緊密地合作,以確保他們這樣做。這是我們監督的重要工作之一。我們已經做了很多報告,專注於監測和報告。烏克蘭武裝部隊有義務報告設備的狀態,美國人員會進行跟踪,並且有一個資料庫。當物品遺失或毀損時,必須以某種方式報告。這是我認為我們的監督確實產生了影響的一個領域。當我們剛開始做這件事時,報告的拖欠率確實相當高,其中一些原因是,當戰爭開始時,美國人員不得不離開烏克蘭。

那裡提供了設備,但實際上沒有人做這種問責和庫存。所以,很多時候都在追趕進度。此外,戰時背景存在挑戰,許多這些設備被用於前線以及用在非常困難和悲傷的情況下。因此,能夠保持問責制是很困難的,但我們在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

美國之音:在您的一份報告中,您提到了烏克蘭普遍存在的腐敗問題。您於2007年至2009年在烏克蘭工作,幫助烏克蘭克服腐敗。您能將烏克蘭現在的局勢與您當時看到的情況進行比較嗎?

斯托克:實際上,早在2007年至2009年,我就有機會在烏克蘭工作和生活,當時我在司法部與烏克蘭合作,幫助他們制定解決官員腐敗的措施。我有機會多次回訪,在起草反腐敗立法方面提供協助,並創建了國家反腐敗局和特別反腐敗檢察官辦公室,因此我擁有豐富的烏克蘭經驗,並看到了這些機構的成熟方式。烏克蘭人做到了這些……

但顯然,烏克蘭長期存在腐敗問題,人們正在努力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在季度報告中討論的一件事……是他們繼續努力解決這個問題,作為美國我們繼續在這方面提供援助,然後由監督界對此進行監督,以確保取得進展。

美國之音:您的報告提到,有57項調查正在進行中,涉及的指控範圍從採購違規到腐敗、挪用和盜竊。這些指控是否得到證實?

斯托克:目前,根據我們完成的工作,我們還沒有證實這些指控,但顯然調查仍在繼續,對吧?

美國之音:大約一半的指控涉及武器擴散。援助改道的風險有多高?

斯托克:當然,這存在重大風險,但我們始終希望確保我們盡一切努力解決它,這就是我提到程序化監督的原因。

我們有一個網站叫做:www.ukraineoversight.gov……網站上有連接到我的辦公室和我們的同行辦公室的熱線的連結。我真心鼓勵人們利用這一點來報告這些資訊。所以,人們可以對此進行調查。

美國之音:有報導稱,五角大廈高估了運往烏克蘭的一些美國設備的價值。您認為這個會計錯誤會持續存在還是正在修正?

斯托克:我們正在盡一切努力幫助國防部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很早就開始擔心這個問題,並就此諮詢了國防部,沒有變得太複雜,基本上該部正在使用一種方法來評估所提供的材料,這導致了對它的高估。如果你捐出你的車,你可能無法捐出購買這樣一輛新車的費用,對吧?這比這要複雜一些,但基本上它導致了高估。最初,國防部調查發現大約62億美元,他們認為被誇大了。我們介入並進行了額外的監督,這反映在我們的報告中,並額外發現了約19億美元。所以,對你問題的答案是,我們提出了建議來幫助國防部解決這些問題,我們將繼續努力確保這些建議得到執行,問題得到解決。

(美國之音)